《花间令之上官芷重生》转载请注明来源:百花小说网baihuaxs.com
一桩桩被人当成笑柄之事竟全被记录在此,册子里出现的动物令她匪夷所思,捋不清册内记载为何,又似人被猪狗不如对待。
她蹙眉脸色比方才更沉了有些,忽地眸光注意到一处:“九月初三?那不是沈慈去后山的日子吗?”
睇眸瞧了眼眼前的书生,他已然抽抽搭搭,侧脸露出幽怨,她见此模样便恍然大悟:“所以这些猪,狗,牛羊……”
他冷笑出声:“没错,就是我们这些家里没钱没势的书生。”
“陈赋和周歌、柳史——”她将方才那副伪装的面具卸下,目视着露出同情的面孔泪眼婆娑,“是书院里的霸王。”
书生喊怒痛斥:“他们看谁不顺眼,就非打即骂,或者把人当作畜生一样取乐——”
“他还记录下这本册子,让我们传看,以此震慑。”他鼻尖愈发酸涩,回想起那些苦不堪言的日子止不住的恐惧之泪悉数外流。
*
新郑书院院中,沈慈被麻绳拴住,脚踝处起绕,经过脖颈再到口中含住,似家禽般膝行肘步,后边周歌、柳史二人则獐头鼠目肆意妄为站在一侧交叠着手。
陈赋牵着麻绳得意洋洋,左脚抬起踩在他肩膀上不以为然:“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耐啊?”
“连我爹都敢顶撞?”他回眸犀利垂瞪着身后二人露出奸笑,“骨头这么硬。”
“那今天你就给我趴着尿尿。”沈慈瑟瑟发抖趴在地上苦苦支撑却无能为力,猛的一踹在肩膀处传来疼痛感,他笑嘻嘻地不以为然站在跟前牵着麻绳居高临下:“来,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周歌与柳史拂了拂袖,两人各站一边掰扯着,沈慈意图反抗奈何手脚皆被束缚,反抗无果,众目睽睽之下,陈赋看着他苦苦挣扎露出喜悦之色‘噗嗤’笑出了声。
一侧四位书生瞧着这一幕欲言又止,其中包括了方才那位书生在内,陈赋取笑的神色淡了许多,注意到远处观摩的几人,蹙眉不悦抬手指去语气严肃:“看什么看?你们也想趴着尿尿啊?给我滚!”
“岂有此理!”上官芷听他娓娓道来,顿时气涌如山怒气填胸,蹙眉良久,“那你们怎么不告他?”
书生泪痕遍布脸颊,心知肚明书院作风,无奈摇了摇头仿佛认命一般:“没用的,陈掌院一心护子,他威胁我们不许宣扬,我们都是初生寒门,十年苦读,谁不想博取一个功名啊?”
“要是跟陈掌院作对,那就等于失去了辟举的资格,前途毁于一旦,所以大家……大家谁都不敢说。”
书生蹙眉缓缓平息情绪波动,话锋一转,对方才失礼之举有所过意不去:“等于出仕后自然就会好起来的,如今,你要救陈赋,我怕今后我们还要继续做猪做狗,才出此下策。”
“上官小姐,我求求你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是我告诉的你呀!”他蹙眉恳求不由自主攥着衣袖,那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胆寒,随后打躬作揖。
望着这幅胆战心慌的面孔,上官芷目空一滞,忽地联想到了什么,耳畔回荡着一声冷冽的话语。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虫子吗?”她蹙眉凝肃而思,“因为虫子总是一群群的,不会抛弃同伴——”
“而人,却只想着自己。”她抬眸迎上他渴求的目光,恍然大悟,才明白那时在死牢里,沈严一席话,究竟是何用意,原来暗有所指。
屋内,陈掌院于前侧独自徘徊不定,时不时将眸光眺望向门外仍不见她归来,搔首踟蹰摩挲着手指瞧了眼一旁脸色苍白的陈赋回眸,局促不安:“半个时辰都到了,上官小姐到底去了哪里呀?”
潘樾拂手站在原地瞧着他干着急,沉默寡言,耳畔听闻脚步声越来越近,二人齐齐望去,上官芷撩过门帘探头而入。
“怎么去这么久?”他摸不着头脑。
她‘呃’了一声,睇眸瞧了一眼打算事后再细说,搪塞过去:“回来没找着路。”
“上官小姐,快施针吧。”陈掌院步至身前一脸渴求。
话音刚落,她有所犹豫不决,方才听了那名书生肺腑之言和册子记载,在二人眸光灼灼注视下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桌边而去。
潘樾见她如此神色有些诧异,却也琢磨不透。
一手挽着衣袖拿起银针步至陈赋身前,她蹙眉凝视许久,如此恃强凌弱之人若是救他,那些书生恐有难日降临,可若不救,陈掌院定不会善罢甘休。
“上官小姐。”陈掌院瞧着她站着许久无所动静,于身侧询问道,闻声,她心有旁骛微微侧头“怎么不施针?有什么问题吗?”
回眸目视眼前这个攀富贵之人狠狠瞪了一眼,日后莫要让她抓住机会,否则他会付出很惨的代价,为今之计是让他醒来,方便后续案情进展。
思虑一致,她俯身将银针扎入头部两个穴位中,众人注视下,静静等待他苏醒过来,唯独她心事重重抿唇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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