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檀见着那缕头发,愣怔片刻,在邳州,女子赠发便是许终身的意思,但是再看周挽之面上正气凛然,半分旖旎也无。
见此情形,云檀也腹诽自己想岔,不过也庆幸周挽之并没有对他起心思。
他如今这样的境况和身份,给不了她人任何承诺,他接过那缕长发,只是叮嘱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别随便给旁人头发。”
周挽之:“啊?”
云檀道:“许多江湖术士可用发肤血液行厌胜巫术。”
周挽之对他这没由来的叮嘱倒是有些意外:“这头发你不也拿了,我如**你。”
云檀顺着她话道:“我乃云家军将士,若我不是好人,怕是天底下就没有好人了。”
两人眼神一对,蓦然噗嗤一笑,算是他们完全迥异但相同压抑的岁月里,一点可以松弦的慰藉。
……
收好骨哨之后,周挽之与云檀顺利地分道扬镳。
两人都很有默契地不问对方究竟要去做什么。
回程坐的驴车倒是个年轻人,一路上沉默寡言,哪怕周挽之主动攀谈也只是敷衍着回复两句,这叫周挽之也罢了。
回村后趁着日暮近黄昏的夜色,周挽之将埋在父母坟里的瑶绣材料挖了出来,一遍挖一边念叨着福生无量天尊,到底是原主的父母,并非是她的,要是自己的爹娘,她挖了就挖了。
带着绣品回去,叔婶正堵在门口,俨然已经等待她多时。
撕破脸后陈佩兰更加阴阳怪气起来:“我还以为你搁外头睡野汉子炕上回不来了呢。”
周挽之选择沉默,她穿越前的原生家庭重男轻女到极致,她非常习惯屏蔽所有恶言恶语。
陈佩兰甚至没有给她留饭,一碟豆芽一盘油菜都吃得精光,周挽之刚到桌边,陈佩兰就已经将油水也无敌空碗收走。
好吧,今夜大概是没饭吃了,周挽之咽了咽口水权当减肥。
她将墙角的绣架搬出来摆好,将全副心神投入到刺绣当中,反正绣着就不饿了。
周挽之对系统道:“开启加速卡。”
系统【收到宿主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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