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为关键的时刻，还是这妞儿做了最终的选择，被镇魂神针击穿，神魂在第一时间消散。
这是时空的禁忌，刚才那一瞬间的互换位置，是小妮子最后的抉择。
“不要啊！”杜晨那原本没有过任何情绪波澜的内心之中忽然感觉隐隐作痛，有一种即将要炸开的冲动。
这一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暴虐的绝望以及杀意。
自己面对危险的时候尚且可以冷静，可是在这时候，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吼！”
狂暴之下的杜晨，眼睛出现了红色的血丝，两朵大道之花全然开放，就像是璀璨的明珠一样，与日月同辉。
撕心裂肺的咆哮之下，天地法则直接变得凌乱，就像是不受控制的牤牛一样，横冲直撞，杜晨此刻处于自爆的边缘，可是体内的虚无之力活跃的像是一个孩子，急忙跳出来，维护着他的自身。
“你们都该死。”
怒吼声产生的涟漪尚且没有消散，底下一些修为低的人，就被这一嗓子所带动的法则之力直接震的双耳失聪，有些肉体不够强大的人是直接七窍流血。
这是受了内伤，可见在这里杜晨是何等的力量了。
他的目光冷漠的在场中扫视了过去，随即双掌平生了起来，那边的混沌蝶王也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愤怒，也变得不稳定起来，展翅高飞，带动着空间的涟漪，落在了杜晨头顶，它在摄取杜晨身上传来的强大法则之力。
“莫要冲动，他们必然都会死。”
它仿似也放出了神智，和杜晨在交流。
可是此刻的杜晨处于癫狂之中，和小妮子之间相处的一切都在脑海里闪现，她是一个浪漫的天使，压根就不知道这世界的肮脏，也不是太清楚这个世界上的尔虞我诈，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今天代自己死了。
内心之中一时之间所涌上来的内疚，还有后悔，甚至莫大的痛苦交织在了一起。
毁天灭地的力量带上了狂暴的空间塌陷，那是杜晨控制的雷电法则，还有一些是来自混沌蝶所产生的力量，以及虚无的吞噬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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