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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北帝都总司长，原来是北方鬼帝？
唐宁瞠目结舌，万万没想到，见鬼也会见到这么大的官。
震惊之余，她还不忘接回白小笙之前的话：“那，祭鬼帝用什么呀？”
白小笙白她一眼：“不是祭，是治疗，内服和外用的那种药。”
不是唐宁孤陋寡闻，她从来不知道鬼需要服药。
她问：“都需要什么，我去买。”
见她还算真心，白小笙实话实说：“龙涎香。”
龙涎香唐宁知道，贵是贵了点，但救命之恩，砸锅卖铁也得报。
她毫不犹豫，一口答应：“好，天亮之后我去买。”
就知道她智商不高会错意，白小笙将烟头按死在烟灰缸里，抬眼道：“你以为是香啊？”
“不是吗？”
“我说的是新鲜的，新鲜的懂不懂，不是香料，也不是已经排出体外的，是抹香鲸体内结石。”
“抹香鲸？”
见她大惊小怪，一旁剑迟插了一句：“对，就是深海里鲸鱼的一种。”
唐宁喉结滚动，她已经脑补手拿鱼叉踩在鲸鱼背上乘风破浪了，还要钻进它肚子里找结石？怎么不说摘天上的星星！
现在不是她想不想救冉麟的问题，是她根本做不到。
“那个，除了海里的，陆地上的有没有？”
唐宁弱弱的问。
药引是能挑的吗！
白小笙张开嘴，刚要数落她，突然灵机一动，改口道：“有啊，玉灵珠，也对症。”
闻言，剑迟假装去拿床头柜上的烟盒，冉麟固本凝魂向来只用龙涎香，派人去深海取就是了。
玉灵珠，那是冉麟要收集的魂魄。
剑迟当即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听白小笙继续胡说八道。
“鬼和人不一样，鬼需要归气凝魂，玉灵珠固本，也对症。”
唐宁看白小笙老神在在的模样，怀疑是个江湖郎中。
这会儿她也不心疼钱了，开口道：“你说的珠子不会是什么便宜货，没龙涎香好使吧？”
白小笙抓了把头上的丸子，揶揄她：“你对冉麟挺上心的……最近想办法赚钱吧，别倾家荡产都买不起。”
倾家荡产，反正她有六十万，豁出去了。
可当白小笙走后，剑迟给她拿了一本《文物杂志》，看到玉灵珠图片下面的价位时，唐宁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就这一颗破珠子要两百八十万？”
剑迟见她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火上浇油：“一颗两百八十万，十三颗。”
唐宁惊呼，“十三颗！”
剑迟掏出手机准备计算一下。
算账这东西，唐宁手到擒来，剑迟没等打开计算器，她已经脱口而出：“三千六百四十万。”
把她卖了也不值这个钱，还不如下海捕鲸。
……
剑迟觉得唐宁急疯了，一夜没睡守在浴缸旁边，加冰的时候亲力亲为，那么沉的大红桶，她自己从一楼一桶一桶拎上二楼。
当时剑迟特别想提醒她，他是鬼，最擅长隔空取物，何必浪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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