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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张招娣136号实验者性别:女年龄:52职业:家庭主妇国籍:焚毁信仰:焚毁死因:折磨记录者:焚毁哈哈~全死了!他们全死了!他们都下了地狱!他们都活该下地狱去承受无尽的折磨!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哈哈哈~(记录者:你怎么知道他们下地狱了?你也下地狱了吗?这可有点不一般。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好人会上天堂呢。要知道之前我遇到一些不太好的人都上了天堂,我还没有遇到一个下地狱的人呢。)不!不!不!是他们下了地狱,是那些恶人下了地狱。我虽然身处地狱,但那里对我来说确实是天堂。我是上了天堂的啊!(记录者:哦?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请你冷静一点说清楚吧。)我知道我已经死了,周围又黑又热,我就像一个游荡在火场中的瞎子,好像再向前走一步就会被火焰吞没,而停下不走似乎又会被身后的火焰吞没,左右上下没有一处是安全的,那感觉恐怖至极。每向前走一步我都心惊胆战,可是又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很快我就麻木了。说不清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亮光。那光并不明亮,反而是一种绿幽幽蓝汪汪的阴森感。虽然感觉很恐惧,但那光芒还是吸引我加快了脚步朝前奔去。随着临近光线我看清了那光是从一座城门中射出的。城就是古代的那种城,城墙有几十米高,左右都看不到城墙的尽头。城门大开着,从中散发出幽光。城门洞上有三个字。我不识字,但我感觉那三个字就是鬼门关。既然所有人都要走这么一遭,我也就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城门。一步跨出,眼前的景物就恍惚变幻,我突然出现在一座宫殿之中。这宫殿有些像县太爷的官衙,就是比衙门大了许多,殿顶和墙壁上都是幽幽鬼火,把大殿照的通亮。我就站在大殿正中,两边站着的不是衙役,而是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鬼王夜叉。这些恶鬼个个青面獠牙,身高数丈,长的十分骇人。唯一能让我感到安心的是正前方衙案后面坐的官老爷。虽然这位大老爷同样身高数丈,却生的相貌堂堂,面白有须,耳大有轮,一看就是一位清官。在大老爷身边还站着两位身穿红袍的师爷,同样长的斯斯文文,手中都拿着书卷。看的出来,周围恶鬼都要听他们调遣,我也就不那么怕了。“吾乃秦广王,殿下鬼魂还不下跪!”
官老爷一开口,我才想起这是阎罗殿,面前的正是阎王老爷。对着阎王老爷我又怎敢造次?直接跪在地上,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判官,查生死簿、善恶簿,观其生前所行罪孽。”
秦广王对着左右判官说道。“得令!”
两侧判官应了一声,之后便翻开书页查找一番。“冤魂张招娣,生于焚毁年焚毁月焚毁日焚毁时,卒于焚毁年焚毁月焚毁日焚毁时,应享阳寿七十二载,实享阳寿五十二载,因兵灾少享阳寿二十载,因此成为冤魂。”
手持生死簿的判官道。“冤魂张招娣,不修佛道,故无菩萨接引,不足十善升天。但生前并无大恶,偶有小善,虽不修持五戒,也无枉死之祸。阎君且观孽镜台。”
手持善恶簿的判官说完用手一指,旁边一面石镜上便出现栩栩如生的画面,展示的都是我生前种种,从生到死,有善有恶。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善欲人知不是真善,恶恐人知便是大恶。平日杀鸡宰鱼不算杀生,闲来无事碾死蝼蚁取乐却上了善恶簿。那画面看得我战战兢兢,不停给阎王老爷扣头认错。“冤魂张招娣且抬起头来!我观你此生并无大恶却无辜枉死,确实有些冤枉。现有三条路给你选择。一是喝了孟婆汤忘去阴间事送你还阳,再享二十载阳寿。二是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去投胎重新做人。三是留在阴司做一小鬼夜叉,从此听从本王号令。”
秦广王威严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略一思索便道:“阎王老爷!民妇愿意做鬼,在您帐下听差。”
“哦?这是为何?”
“民妇是被焚毁鬼子糟蹋死的,即便还阳不死,也要被村里人的吐沫星子淹死。以后这二十年的日子不会好过,还不如在您帐下当差。”
我一五一十的说出心中所想,不敢有丝毫隐瞒。“那你为何不愿去重新投胎做人?”
“人死了才要重新投胎。民妇这不是还没死透嘛!我要是去投胎,和别的死鬼又有什么差别?民妇以为还阳和当鬼差才是天大的机缘。”
我纵然有些私心,却不敢欺骗阎王天子。“哈哈~你这妇人倒也不傻。只是你还不知投胎做人之珍贵。本王需和你分说清楚,免得你后悔。人身难得犹如盲龟遇浮木孔,一失人身万劫难复。通常此生要具足五戒修持,来生才能重投人身,余者只能投生为畜生饿鬼、胎卵湿化,受那六道轮回之苦。所以投胎做人同是天大机缘,你不可小觑。”
阎王天子一番话让我见识到了这地府公正之处。虽然阎王天子给出的三个选择不同,其实并无高下之分,对我来说尽是机缘,也不会因为我见识短浅而蒙蔽我。听了这番分解,却让我更加坚定了做个小鬼的决心。首先做小鬼绝不比前两个选择差,其次重新投胎做人也分三六九等贫穷富贵。听阎王爷的意思,这人身已经是极为难得,我也只是勉强投生为人,却不一定投胎到那富贵人家。上面正在打仗,若是投到普通人家,还是难免战乱之苦,倒不如留在地府安逸。得知我还要做鬼,秦广王便点了点头,随手一挥,照下一道神光。“啊~~~”我被照在光中,只感觉身材暴涨,眼珠暴突,整个人像是被充了气,忍不住发出一声狂吼,那声音已经不似人声。低头一看,我的手掌已经变得像蒲扇大小,双脚布满青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撑的碎裂,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是靛蓝色的,皮肤下的肌肉虬结,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再往身旁一看,刚才那些身高数丈的牛头马面、鬼王夜叉,现在也就比我高出一头左右,并没有刚才看天神一样的感觉了。“叩谢阎王天子赐我神力!”
得到神力的同时我心中同时出现了一丝明悟,脑筋似乎比之前清明不少,于是再次下跪叩拜。“如今你已然入我麾下,与阳间再无瓜葛,我便赐你鬼招之名,速去做事吧。”
“谢阎王天子赐名!”
我再次叩头,而后起身便走。获得神力的同时我也知道了自己的职责,便是去十八层地狱中惩治那些身负罪业的鬼魂。虽然已经身负神力,应该不再畏惧那些普通鬼魂。可我毕竟是刚刚做鬼,听着地狱中那鬼哭魂叫,看着那些青面獠牙的鬼王夜叉还是心里发毛。所以一路上只顾低头快走,不敢东张西望。有了神力在身,地狱中的路径如同印入脑海,即便不去辨别方向也不会迷路,而且走起路来脚下生风,疾如闪电,转眼间就到了抱柱地狱。这抱柱地狱专门惩治世间焚毁之人,焚毁妇女者堕入此地狱,饱受炮烙之苦。真正处于地狱之中方知其恐怖,无数身有罪业的鬼魂被鬼卒鬼兵拖着铁链牵到此处,犹如牲口一般,然后被扒去衣衫,去抱那烧红的铜柱。那些罪魂自然抵死不肯受刑,便有鬼卒在铜柱背后扯动绑住罪魂四肢的铁链。如此一来罪魂便只能不断走近铜柱直到贴在铜柱上,而后被烫的皮开肉绽哀嚎不止。又有小鬼不停在铜柱下面加柴烧火,让那铜柱一直烧的通红,给罪魂带来无穷痛苦。即便我知道这些罪魂都是生前做恶之人,心中也不由升起一丝恻隐。“鬼招,还不速去拖人。”
地狱鬼王的一声暴喝让我回过神来。鬼招是我的新名字,而鬼王口中的人便是那些罪魂。在这里鬼魂是不能被称作鬼的,因为我们才是鬼,他们只能算死人。我被鬼王一叫,即便心中不忍,双腿发软,却还是上前牵起了一个罪人的铁链。直到此刻我才看清了面前的罪人,这不是糟蹋我的那个焚毁鬼子兵嘛!就是这个身量不高脑袋还大的焚毁鬼子带着另外三个鬼子兵闯进我家里,一刺刀杀了我那酗酒烂赌的丈夫,转眼又杀了我那懒惰不孝的儿子,还把我这个老太婆都焚毁糟蹋了。即便如此他们还不满足,用刺刀割下了我的焚毁,又把刺刀捅进了我的焚毁,就这么笑着把我折磨死了。当我看到是他时,我眼珠子都红了,恨不得生吃了他,哪还能有半分怜悯之心?哪还会惧怕这地狱的酷刑?我又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果然另外那三个焚毁鬼子也跪在那里排队呢。这让我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果然是天道好轮回。那大头鬼子兵见我一笑吓得浑身乱颤屎尿齐流,这让我更加畅快,笑的更是大声,发出的声音却比狼嚎还难听。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不如生前好看,甚至可以说生的恐怖才会吓尿鬼子。但我并不在乎,生的好看又如何?还不是被鬼子糟蹋的命。现在丑陋又如何?能糟蹋焚毁鬼子就行啊!一把抓起铁锁链,我就将大头鬼子兵拖向烧红的铜柱。他拼命挣扎,哭叫着我听不懂的焚毁话。可他那精瘦矮小的身子又怎么敌得过我新得到的神力?一下子就被我拉扯着贴到了铜柱上,顿时青烟四起,焦臭弥漫,惨嚎不止。即便如此我还感觉不过瘾,用力的拉扯着四条绑住鬼子四肢的铁链,让小鬼子整个人悬空贴抱在烧红的铜柱上,前胸和胯间更是死死抵住铜柱,疼得他死去活来。在阳间死去活来只是个形容,在地狱却是真实发生的事。那大头小鬼子被烫的血肉糊焦,不需一刻便苦痛难当而死,可他死而复生,生而复死,不停的受我折磨。可能是我恨极了他,巨力拉扯之下竟然把他烧烤到焦糊的身躯撕碎成了两半摔落在我脚下,肠子肚子洒了一地。但就算如此,那两半的躯体也凭空复合在一起,又让他活了过来。我自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双脚脚踝,直接把他按在了铜柱上。经过刚才一番折腾,这大头鬼子身上的衣物已经烧尽了,肚子里的屎尿也已经因为痛到失禁拉干净,所以这次重新按在铜柱上竟然传出一阵肉香。刚才我就恨不得生食其肉,此刻闻到肉香更是难以忍耐,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硬生生撕下一大块半生不熟的肉来,三口两口吞咽下肚。这肉说不上好吃,但是真的解恨、解气。果然是要解心头恨,挥剑斩仇人。我本以为在这抱柱地狱中咬人会坏了地狱规矩,被那鬼王惩戒。可那鬼王并未说什么,反而投来鼓舞的眼神,似乎很满意我的狠辣。此刻我才知道这地狱的规矩就是把坏人恶人折腾的死去活来。若是这恶人要在抱柱地狱之中死去活来千万次,纵使有一两次是被我咬死或是撕成两半而死又有什么要紧呢?只要他大多数时候是抱柱而死也就够了。这个小鬼子被我一番折腾之后就扔给了其他鬼卒,然后我就盯上了另外三个小鬼子,他们也别想好过。此刻那三个小鬼子已经抖成筛糠,他们刚才就一直在看着我折磨他们的头头。不知道是不是鬼王有意为之,并没有让其他鬼卒来给他们行刑,只是扒光了他们的衣服等着我动手。我对他们自然不会客气,双手分别抓向两个小鬼子,掐住他们的后颈提了起来,就像拎着两只病猫一般轻松。两个小鬼子手舞足蹈想要挣脱,可惜只能踢打在空处,根本碰不到手长脚长的我。我稍一用力就掐断了他们的脖子,让他们的身子软趴趴的垂了下去。等他们复活时已经被我按在了火红的铜柱上,痛的他们哀嚎不止。为了让他们一直受刑,我用牵引他们的铁链把他们绑在了铜柱上,还缠绕了好几圈,这下他们想跑也跑不了,只能贴在铜柱上被烧的死去活来。最后剩下那个小鬼子已经被吓晕了。可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放过他,一把将他提起来,一口咬在他的喉咙上。血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小鬼子也被疼醒了。他想要喊叫,却发不出声音,因为他的半个脖子已经被我咬断了。他每叫一声,就有大股的血水混合血沫从断颈处涌出来。我把这个小鬼子提到火红的铜柱前,像是用抹布擦烟囱一样,把他按在铜柱上用力的摩擦。可惜这块人肉抹布并不好用,铜柱越擦越脏,这小鬼子的眼珠、鼻子、脸皮都被烫熟黏在了铜柱上。这感觉就像是我在家炒肉时不舍得放油,结果肉都粘在锅底上了,说不出的糟心。心情不好的我抡起了铁链,把这个小鬼子不停抡向铜柱,直接把他摔碎在了铜柱之上。五脏六腑糊了一柱子,那味道恶心的要死,我却感觉一阵阵快意。“鬼招,我观你与此四人有深仇大恨。这四人也确实有大罪业在身,合该到各个地狱不停受苦。你且暂停了他们此狱刑罚,领他们去楚江王活大地狱处。那里的十六小地狱专门惩治杀业在身的罪人,这四人杀业不少,你可去好好挫磨。”
铜柱地狱的鬼王果然是有意纵容我折磨这四个焚毁鬼子。听闻这番吩咐我又怎会不愿意,牵起锁住四个小鬼子的铁链就往活大地狱而去。现在的我力大无穷又快如奔马,即便是四个小鬼子合力也不及我万一。于是一路之上被我在地上拖行的血肉模糊,烂肉心肝又散落一地。一路拖行到了活大地狱中的戟腹地狱。这个地狱专门惩治那些以恶心毒害众生的坏人。凡是以刀叉、铁叉等刺杀生灵的恶人合该来此受苦。这四个焚毁鬼子不知用刺刀杀害了多少焚毁人,带来这里受罪绝对错不了。虽说名为戟腹地狱,但并非是用刀枪剑戟刺入腹部的刑罚,而是众鬼卒手持戟叉,追着罪人狂刺,直到全身上下血肉模糊,而后风吹复活,再被刺死。四个小鬼子刚被我带进此狱,便有小鬼持戟刺来。他们四个被我锁住,避无可避,身上瞬间就被戳了不知多少窟窿,苦惨万分,痛苦难宣。我看的痛快,也不再锁拿他们,而是抄起地狱中一支铁戟和一众鬼卒一起朝他们身上猛刺。小鬼子们见我松了锁链便奔跑躲避起来。可我哪会让他们如愿?且不说有众鬼卒围追堵截,便是我自己也能轻易追上他们刺翻在地。这地狱虽大,但终究有限。小鬼子跑的虽慢,但风吹复活,每次复活跑上几步,死个千百次也接近了地狱边缘。可惜他们根本跑不出去,这地狱边缘乃是高山峻岭林立,山上鹰隼俯瞰,山下虎豹横行,但凡跑到边缘的罪人便会被虎豹扑倒撕咬,被鹰隼啄瞎双眼,苦痛程度更甚地狱之中,逼的罪人又往回跑。我看四个小鬼子也被豺狼虎豹撕咬啃食,便上前拖起他们身上的铁链往下一个地狱而去。说来倒是神奇,这四个小鬼子即便是被烧烤成灰,或是被刺成烂肉,复活之后依然摆脱不了这铁链锁拿,这铁索想必也是地狱中的神物。锁着四个焚毁鬼子到了剑叶地狱,这同样是他们必须服刑之处。但凡那些遣令战斗、侵犯国土、引发战争的罪人,死后便堕此罪报。这个地狱遍地利剑,刃尖朝上,剑柄深埋于地下,可谓是剑立如草叶。不停有鬼卒将罪人推入剑丛之中,任其被利剑分尸,或是将罪人头上脚下插在剑上。那剑有一人多高,从罪人焚毁刺入,又从口中刺出,贯穿了罪人五脏六腑。此刑可怕之处就在于罪人复活之后依然被贯穿在剑上,生而复死,一直遭受利剑穿心之苦。我仔细观看此刑奥妙之后就把四个小鬼子也穿在剑上,同时我还玩了个花样,让他们大头朝下,让利剑从口中刺入,再从焚毁中穿出来,然后就看着他们五脏受创,吐血不止。这处地狱的刑罚不能说不重,只是我感觉有些无聊,不如之前两处地狱好玩。所以看这四个小鬼子死了几百次,我就有点不耐烦。于是将他们从利剑上拔了下来,又拖着他们去了拔舌犁地狱。诽谤造谣不积口德者尽在此地狱受刑。这四个小鬼子杀我时嘴里叽里呱啦,虽然我不知说的是啥,但也知道不是好话,正好带他们走这一遭。一入这地狱,锁住四人四肢的铁索便消失不见,反而是他们口中多了一条铁索,刺穿了他们舌头,沉重下坠的铁链直接将四个小鬼子的舌头从嘴里生扯了出来。这一变化来的突然,不但四个小鬼子被痛的一声鬼叫,我牵着锁链的手也变得空空。周围立刻冲出四个鬼卒,分别牵住了钩挂在小鬼子舌头上的铁索,然后将铁索另一头链接在一个爬犁上。说是爬犁实际却是一个犁头,由生铁铸就,怕是有上百斤重。犁头形如九齿钉耙,九齿朝上又有弯勾,钉耙杆挂在一头千斤铁牛身上。四个鬼卒牵着铁索一勾一挂,就将铁索连在了钉耙的弯钩齿上。这铁索虽然沉重,可是并不算长,也就是常人手臂长短。小鬼子要是不想让舌头被牵扯出来,就必须跪趴在地上。等四个小鬼子全部跪好成一排,鬼卒便去赶那铁牛。铁牛一动,钉耙便动,钉耙一动,四个小鬼子就只能跪着往前快爬,否则舌头就要被扯掉了。如果说那钉耙是犁头,那四个小鬼子就是犁身,这地都是靠他们的膝盖双手去犁,真真的以人做犁,苦痛难言,难怪叫拔舌犁地狱。有铁牛在前方牵引,四个挂锁链的鬼卒也就腾出手来,他们从腰间扯下一根铁荆棘鞭,狠狠的抽打四个小鬼子,催促他们快爬。可那铁牛力大无穷,还越走越快。四个小鬼子被抽打的遍体鳞伤也跟不上那铁牛的速度,最后一个个被拖倒在地,舌头生生被前进的铁牛扯掉。四个小鬼子舌头被扯断却一时未死,在那里嚎哭叫唤不止。那四个鬼卒便又冲上前来,将他们押往旁边的灌铜铁汁狱,把亮红滚烫的铜水、铁水从炼钢炉中舀出,灌入他们没了舌头的嘴里,烧其咽喉、心肺、肝肠,直到化为灰烬。等他们死后复活,便又重新拉回拔舌地狱受罪。我在旁边看了一轮,就知道了这处地狱刑罚如何操弄。正要上手,忽听身旁一声惨叫,却是有些耳熟的声音。转头去看,却见我那不积口德的恶婆婆正被一小鬼撬开嘴巴强灌铁汁。眼前此景非但没让我感到害怕,反而心中越发痛快。这老虔婆因为我头胎生了女儿,就骂我是个没用的烂货,骂我是扫把精,整天逼着我干活。哪怕我二胎生了儿子,为她家添丁进口,对我也没好脸色。稍有不顺举手便打,开口便骂。这种老贱货死后合该来此受苦。我冲上前去舀起一瓢铁水就往那老虔婆脸上泼去。被拔了舌头的老虔婆哀嚎都已然嘶哑,再被这铁水兜头盖脸一浇,整个脸都烫烂了,露出了森森白骨。下一刻老虔婆风吹复活,又是个囫囵人了。她呆愣愣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恶鬼要抢着折磨她。“老不死的!你也有今天?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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