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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还在路上的柳哲明就想好待会儿一到环球大厦就先奔39层,找欧洋。
不过这天的39层冷冷清清,完全没有往日的忙碌。咖啡店紧闭的玻璃门上贴了张通知:暂停营业一天。
怎么这么突然?没有听欧洋提起过,这有点出乎柳哲明的意料。
他很是纳闷,这么想着,一只手摸向口袋:备用钥匙还在。
柳哲明攥着钥匙犹豫着时,只听安全通道传来窸窣作响的动静,他的余光瞥见一个身影似乎探出了脑袋,然后很快闪了回去。
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柳哲明吼道:“谁?”
没人应答,只有他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
他加快了脚步,看到了那人的背影,厉声喝止:“站住!”
对方还真的停了下来,待柳哲明走近,他转过身,一脸谄媚:“柳总。”
“是你?”
“是我。”
“干嘛鬼鬼祟祟的?”
“柳总,这话从何说起?我,我也是和你一样,来喝咖啡的。”
见柳哲明没吱声,那人继续说道:“难得,您不是吗?”
“一见我就跑!”
“柳总,您这就瞎说了,我这不是瞧见咖啡店没开门,想着还要回去上班,就急着下楼了……”
柳哲明打量着眼前的潘烨,不置可否。
柳哲明想到蓝荷向他汇报的事情,于是问道:“你昨天来我们公司干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哟,贵人多忘事啊?不急,我让同事查一下监控上的时间再告诉你,精确到毫秒。”
“哦,哦,您说这个呀,我想起来了。那会儿小姚不是要送你们贾总去医院吗?我正好路过,对,正好路过,就想顺手帮个忙,帮他一起把贾总抬到救护车上去。”
“哦?顺手帮忙?你去我们会议室里干什么?”
“这个,这个,走错了……”
料到他会这么说。柳哲明昨天让同事调出了下午的监控,监控里看到急救中心的人来了之后,场面曾一度混乱,潘烨就是趁那个时候进来的。
只能看到他进了会议室,至于其他的,可惜没有拍到。说来也巧,昨天贾柯布中毒之初似有癫痫之兆,所以邹教授要求暂时关闭会议室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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