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羊倌破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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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斜正的话，两个人去了绸缎在和古董行，果然掌柜们看起来都是正经精明的生意人。说到斜正时，两个人都说斜正是铺子真正的东家，他们只是受雇打理生意，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家本人。

石岭关两个人也去过几次，带了衙役仔细翻找了无数遍，却还是怎么也找不到斜正所说的什么腰牌。“莫非是斜正在寻我们开心？”向晚晴疑惑地问。

“不可能！我看他倒是故意想要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只是我暂时还揣测不出他的用心。”杨延平边思考边说。

“那是不是我们疏忽遗漏了什么事情？”向晚晴皱眉思索。

杨延平再次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向衙门的人细细盘问了一回，还是找不出忽略了什么事情。

“找不到腰牌，腰牌不见了，腰牌为什么会不见了？”他反复沉吟。

“因为腰牌被人拿走了，所以就找不到了！”杨延平眼睛闪亮，和同时想到这一点的向晚晴异口同声地说，两人都兴奋地涨红了脸。

“马上传唤报案人！”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两人都精神一振！

“你是最早发现有人被杀的吗？”杨延平盯着一个老实巴交的山民问。

那人一脸的憨厚诚恳：“小人是个放羊的，是不是最早发现凶案的，小人也不敢肯定，只是山路人少，我赶着羊群来到石岭关时，在周围并没有看到其它的人。一开始我也没有注意到，是羊群闻着血腥味不往前走，我才发现了前面横七竖八躺着许多死人！看到满地的鲜血和死人，当场就吓懵了。大人，你说这石岭关都平安这么些年了，怎么会有如此歹毒的强人出现？”

“你吓懵之后，又做了什么？”向晚晴没有理会他刚才的疑问，接着问道。

“小人都被吓懵了，还能做什么。我就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到地上的血把我脚下的鞋子都浸湿了，还是站在那儿浑身发抖，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羊群也顾不上管了，就跌跌撞撞跑到衙门报官来了。”他回想这些时，依旧心有余悸。

“那你当时可有看到地上有什么东西吗？”杨延平启示着问。

“哎呀，大人，车马停在那里，有好几车的东西呢！马匹都在那安安分分地吃草，谁会想到人却都死了！”他叹了口气，摇着头，满脸的凄惨不忍之色。

“好了，你先下去吧，什么时候需要的话，我们会再传唤你。”杨延平说完，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报案人离开，杨延平看着向晚晴说：“婉儿，你对他刚才说的这些，有没有点熟悉的感觉？有没有因此想到些什么？”

向晚晴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只是自顾分析案情：“他站在那里，慢慢感觉鞋被鲜血浸湿，说明当时那些人身上的鲜血还在流着，就是说距离作案的时间已经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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