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电话那头是冯珊珊冷冰冰的语气，李瑞早就习以为常了。
“珊珊，那个，你手头有没有钱，我那啥，我想跟你借点钱……”
李瑞脸都憋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要不是需要救命的钱，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跟冯珊珊借钱，因为他心里明白，问冯姗姗借钱只会让对方更加的看不起。
“借钱？”电话这头的冯珊珊听到这里，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即反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
“我……珊珊，我想跟你借点钱。”李瑞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说实话，冯珊珊人长得漂亮，身材又高挑，李瑞说不动心是假的，可惜他们虽有夫妻之名，但是根本就没有夫妻之实。很多歌夜晚里他都想捅破那一道隔膜，但是最后还是败在了自卑上。
“李瑞，你跟我借钱？”冯珊珊这次算是听明白了，顿时胸脯气得上下起伏，“李瑞，你借钱干什么？”
“我需要这笔钱来救人，你借给我几天，我就还你，只要十万就好。”李瑞鼓足了勇气。
电话那边突然沉默了，紧接着就传来冯珊珊冰冷到极致的声音，“李瑞，自尊是自己给的，要想钱，自己去挣，我真的不想看不起你，但是你现在的样子已经不仅仅是让人绝望，而是让人觉得讨厌了。”
‘嘟嘟嘟’，电话那头传来了盲音。
李瑞长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揣进了兜里，他不知道怎样去面对眼前的情况。
“王福生的家属在哪里？”
这个时候，重症监护室里探出来一个脑袋。
“在这里，这里！”李瑞连忙把躺在椅子上睡觉的小玲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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